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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要成功。我一定要在這山上探索到人的內心深處,把我的發現寫出來。不再寫夜半槍聲,只有靈魂的冒險。你明白嗎?對了,這是二十美元,是你第一周照顧紐約堂吉訶德的報酬。”
  “什么堂吉訶德?”昆比問。
  “堂吉訶德是個西班牙小伙子,”馬吉先生解釋說,“他神志有點錯亂,全國到處跑,隆冬季節寄住在避暑療養地。”
  “西班牙人就是那德性。”昆比說,“留神壁火,我明天一早上來。”他把馬吉給他的鈔票塞進兜里。“我想沒人會干擾你的隱居,至少我希望如此。晚安。”
  馬吉也與他道了晚安,聽著他下樓時咚咚的皮靴聲和大門關上時的聲響。他站在窗前目送著看守人走上下山的小路,那人沒有回頭,消失在白雪皚皚的夜幕之中。
  馬吉先生脫去大衣,用它使勁煽著壁火。發紅的火苗映照著他強壯的滑稽的大嘴和他的一雙笑眼。接著,他在七號套間半昏半暗的光線下,把旅行袋里的東西一一拿出來四處擺好。他還把幾本新雜志和幾本書放在桌子上。
  而后馬吉先生在爐火前的皮椅子上落座,屏住呼吸。他終于來到了這里。他和海爾·班特利在四十四街那家俱樂部里琢磨出的胡思亂想當真實現了。“隱居,”馬吉當時曾大喊道。“去百慕大,”班特利提議。“大不了是海水、飯店服務員和度蜜月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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